概要: 代了相关事宜后,就离去了。连续30个小时的旅程,东八区的杭州和东一区的柏林之间实实在在的时差让我感到很疲倦,倒头就睡。 在来波茨坦之前,就早有所闻,波茨坦是个多湖泊,多树林的曾为普鲁士都城的情侣度假胜地。让人马上产生goodwill,觉得和杭州有一种异曲同工的默契。第二天起床,发现室友是一个德国人,热情友好的和我打招呼,英语非常棒。(后据了解她去过宾夕法尼亚大学交换过一个学年,又去剑桥大学学习过6个星期的伦敦音。六个月的交往使我们成了最好的朋友,我还在回国之前应邀和她一起去她祖父母家过了一个由小提琴钢琴单簧管和圣经故事交织成的圣诞。) 问起我要去马普所,并且决定采用爱因斯特朋友的建议坐公交过去时,她叹了一声“then you will have a city tour…”。呵呵,这就是德国的公交。顺便提一句:德国的公交系统很完善,包括高速火车(ICE/IC),慢速火车(RE/RB),有轨电车(Tram),地铁(U-Bahn),轻轨(S-bahn)和公共汽车,分别覆盖了“行”的方方面面。对于U-Bahn和S-Bahn,不设检票口,且
马普实习随笔,标签:实习报告格式,大学生实习报告范文,http://www.kgf8.com
代了相关事宜后,就离去了。连续30个小时的旅程,东八区的杭州和东一区的柏林之间实实在在的时差让我感到很疲倦,倒头就睡。
在来波茨坦之前,就早有所闻,波茨坦是个多湖泊,多树林的曾为普鲁士都城的情侣度假胜地。让人马上产生goodwill,觉得和杭州有一种异曲同工的默契。第二天起床,发现室友是一个德国人,热情友好的和我打招呼,英语非常棒。(后据了解她去过宾夕法尼亚大学交换过一个学年,又去剑桥大学学习过6个星期的伦敦音。六个月的交往使我们成了最好的朋友,我还在回国之前应邀和她一起去她祖父母家过了一个由小提琴钢琴单簧管和圣经故事交织成的圣诞。)
问起我要去马普所,并且决定采用爱因斯特朋友的建议坐公交过去时,她叹了一声“then you will have a city tour…”。呵呵,这就是德国的公交。顺便提一句:德国的公交系统很完善,包括高速火车(ICE/IC),慢速火车(RE/RB),有轨电车(Tram),地铁(U-Bahn),轻轨(S-bahn)和公共汽车,分别覆盖了“行”的方方面面。对于U-Bahn和S-Bahn,不设检票口,且车上常规无人检票,但偶尔会有人查票。票价一欧元的车票一旦发现逃票,可罚款高达40欧元。充分展现先进国家的一个重要社会现象,即“轻税重罚”,鼓励公民遵纪守法,崇尚自我制约。说得比较远了。
回过来,但在小城波茨坦内,只有公交和有轨电车,以及延伸的RE。
一路上穿过了一片又一片的树林,远处清晰可见星罗棋布的大大小小的湖泊。我到了终点站,Max Planck Campus,一栋类似于法国蓬皮杜艺术中心的钢架大楼隐约于小树林之后。
三
我发现了一个在光合作
用电子传递链上一个至关重要的突变种!导师震惊了,手震颤着拿着皮式培养皿翻来覆去的看,“Repeat it!”
毫无疑问,我改进的用HPLC筛选的方法是比较稳定可靠的,基本实验结果都无可置疑。第二天出来结果,被验证是可重复的。导师的兴奋是我无法描述的,是一种孩子般稚气的激动,还说science上一篇很有名的Article(而非review)就是从一个小植株开始的*_*。他立刻捧着那株突变种,跑去找大老板(也就是我们所的所长)。
如果不敢兴趣,以下一段可跳过。
后来那株突变种因为突变发生在一个致命的部位,无法进行光合作用,只能终生生长在有充分营养的2MS上,故无法移植到土壤,也就无法得到种子。得不到下一代,即使得到了该植株的全部基因也无法进行下一步的工作。因为这个植株上可能有很多个点突变,与野生种对照DNA序列后,可发现很多个不同序列,得不到下一代,不进行cDNA的导入,就无法确定是哪一个变化对这个酶突变起作用,也就无法确定是哪一段序列对应该酶。
项目上的成功令我那一天兴奋异常,晚上就去找朋友喝酒庆祝。离开时已经是晚上9点多,当然天还是亮的。柏林纬度很高,八
月份这个季节,大概要到10点多才天黑。信心满满的我选了一条以前没探过的路,一条穿过森林的小路。一开始,感觉很好,因为时不时有慢跑的人从我身边经过。大约走了一个小时,天开始暗下来,我才意识到好久身边没人了。突然一种强烈的感觉,很希望有一间小屋子,里面透出温暖的烛光——人在孤立无援的时候,非常能理解一点点希望的意义——安徒生肯定有过跟我一样的经历,所以把在森林中迷路的白雪公主刻画的很真实……一意识到,我迷路了,我就开始身上泛起阵阵寒意。森林小路看起来伸向遥远的黑暗深处。耳边飘来教堂的圣歌声,给我一点安慰。我知道我该继续往前走,因为我不认识退路了。
终于,走出了森林,天已全暗,我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一条类似于104国道的公路,公路上有汽车驶过。听美国朋友说,只要竖起大拇指,表示想搭车,人们总会停下来载你一程。我抱着很大的希望,赞了过往的汽车10分钟,可是,没人接受。
我放弃了,想给室友打电话,可是电话一接通,手机没电了!于是,我开始感到害怕,放眼看周围一望无际的森林与草地,油然一种强烈的不知所措的感觉。
又等了半个小时,始终没人对荒郊野外站的一个中国姑娘感兴趣。我也确认,这一带没有公交,也没有出租车。怎么办?!!沿着公路走了一程,看到一些小房子,于是大着胆子走进未锁的花园,按响了一户人家的门铃。一位德国大爷开的门,我问,这里是Forststr.吗?他说,不是,这里离Forststr大约六七公里。天哪,我立马崩溃了!……之后,就不详述了,他和他的Frau用一辆可爱的小汽车送我回了家。这是德国人的善良,也是因为生活在这一小镇才保留了
。。。。。。。。。。。。。。。。。
四
东方人传统的胃,让我对马普变化多端但万变不离其宗的西方的土豆酸菜加烤肠产生了强烈的排斥。我决定去看病。
看病回来,心情不能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