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要: 不用说也知道,我那让车先行的习惯是在国内养成的。因为那些车子总是趾高气扬、神气活现、理所当然地从人身边呼啸而过。事实上,车与行人抢道的时候,有的驾车者在心态上就是傲慢的,轻视人,轻视生命。在这样的心态下,驾车者就会自我放大,连人都不怕,都不放在眼里,怎么会不开起“野蛮车”来?如果每个开车者都有尊重人、让人先行的意识,交通事故会直线下降。 我曾问国外的朋友,为何你们能做到让人先行呢?他们告诉我,那是交通法规规定的,必须是“人优先”。我一下子有点懵,难道我们这里的交通法规搞的竟是“车优先”?可《中华人民共和国道路交通安全法》第四十七条明文规定:机动车遇行人正在通过人行横道时,应当停车让行。 好吧,至少从现在开始,我们无须再卑微地让车先行,而应理直气壮地让车尊重人,尊重生命。 7、渡过难关 台湾著名企业家王永庆在成功之前曾遭遇种种挫折。在他本人的著作《生根。深耕》中,王永庆这样回忆与评述他的一段往事: 当时乡下各个家庭都饲养鸡、鸭、鹅,但自从战争严重缺粮以来,各家
报刊搜集作文素材300篇(五),标签:高三语文作文指导大全,高三学习方法,http://www.kgf8.com不用说也知道,我那让车先行的习惯是在国内养成的。因为那些车子总是趾高气扬、神气活现、理所当然地从人身边呼啸而过。事实上,车与行人抢道的时候,有的驾车者在心态上就是傲慢的,轻视人,轻视生命。在这样的心态下,驾车者就会自我放大,连人都不怕,都不放在眼里,怎么会不开起“野蛮车”来?如果每个开车者都有尊重人、让人先行的意识,交通事故会直线下降。
我曾问国外的朋友,为何你们能做到让人先行呢?他们告诉我,那是交通法规规定的,必须是“人优先”。我一下子有点懵,难道我们这里的交通法规搞的竟是“车优先”?可《中华人民共和国道路交通安全法》第四十七条明文规定:机动车遇行人正在通过人行横道时,应当停车让行。
好吧,至少从现在开始,我们无须再卑微地让车先行,而应理直气壮地让车尊重人,尊重生命。
7、渡过难关
台湾著名企业家王永庆在成功之前曾遭遇种种挫折。在他本人的著作《生根。深耕》中,王永庆这样回忆与评述他的一段往事:
当时乡下各个家庭都饲养鸡、鸭、鹅,但自从战争严重缺粮以来,各家饲养的鹅大多骨瘦如柴,苟延残喘。我就想,如果能找出饲料,养鹅的问题就可以解决。当时农村收取高丽菜以后都将菜根和粗叶弃留在田地,我就雇工收回,另外向碾米组织购买稻米的碎米死米,混合起来作为饲料,同时收购各乡农户养得半死不活的瘦鹅,集中起来进行饲养。瘦鹅看到食物就拼命吞食,一直到喉咙塞满食物为止。经过饲养以后,瘦鹅三个月就变成肥壮的鹅,重量增加两三倍,成果丰硕。这些瘦鹅经过长时期的饥饿,仍然不残废,即可见其生命力相当强韧,加以饲养以后甚至比一般的鹅还要良好。在日本殖民统治下,台湾百姓不能完全伸脚出手,隔绝于自我的期望与理想之外,这种境遇就如同瘦鹅每天惨淡地接受饥饿折磨一样。但台湾的中国人,也要像瘦鹅一样具有强韧的生命力,才能够长时期忍受折磨,度过重重难关生存下去。
这就是王永庆的“瘦鹅理论”。所以,失败从没有让王永庆消沉,反而能激发他更强韧的生命力,帮他渡过难关。 www.kgf8.com
8、心中的随想
谁也不知道巴金撰写华章浩繁的巨著《随想录》,竟然会起因于偶然。
1978年4月的一天,巴金忽然收到一封从香港寄来的信件。信是老朋友潘际写的。潘际供职于《大公报》,主持副刊《大公园》。潘际约巴金为他主持的《大公园》撰稿。巴金非常高兴。因为他知道在国内尽管已有了发稿的空间,然而有些话在上海还不好写,也不好发。而香港《大公报》无疑是一块理想的发稿园地。于是他写了一篇随笔,题目就叫作《谈〈望乡〉》。
巴金之所以要为一部日本电影大发感慨,完全是针对当时国内的极左思潮。在巴金看来,《望乡》本来是一部如实再现日本战争时期妇女命运的现实主义作品,他尤对电影中的最后一个镜头大感兴趣。那些死于南洋的日本军妓们的一座座坟墓,她们的墓碑竟背向着日本本土的方向。巴金感到这个镜头很具有特殊的影射意义,无声的画面让老人陷入良久的沉思。他知道这组镜头足以说明影片的拍摄者,是以正义作为全片基调的。然而当《望乡》在中国内地上映以后,那些在“文革”中看惯了样板戏和《春苗》等电影的人们,却无法接受这样真实的电影画面。
巴金的《谈〈望乡〉》在香港《大公报》首发之后,马上就激起了一片叫好之声。于是潘际就再次约稿,而且他还希望在《大公报》上特别为巴老开辟一个随笔的专栏。巴金当时在翻译赫尔岑《往事与随想》,他感到自己应该写一部同类的作品。当潘际听到巴金这一庞大的写作计划之后,当即把《大公报》上的专栏命名为《随想录》。
巴金的专栏在香港《大公报》上开辟不久,就听到了一些风言风语。有朋友从北方给巴老写信或者托人捎信,要他最好不要继续在香港《大公报》上发表随笔了。因为有些人已经把巴金当成“不同政见者”看待了。
巴金并没有动摇自己的写作计划。他记住了好友萧乾不久前的那句题词:“巴金的伟大在于敢否定自己。”巴金在反思自己几十年走过的路以后,悟到了这一真理:“晚年了,再也不能讲假话了。从前在那些无休止的运动中,已经违心地说了许多假话,现在再也不能那样做了!”巴金泰然处之,对自己的朋友道:“别人喜欢叽叽喳喳,就让他叽叽喳喳好了,我既然要写作,就要写真话了!”他说:“五十年代我不会写《随想录》,六十年代我也写不出它们,只有被人剥夺了自由,在牛棚里住了十年之后,我才想起我自己是个‘人’!”巴金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脸色是凝重的。他激动地把自己对《随想录》的真情写在一封寄给友人的信上:“整整十一年的时间里我发不了一篇文章,不过我自己有了思想准备,只要有机会就写,绝不放过,这一次我算对自己负了责,拿起笔我便走自己的路,我想说的,不需要别人给我出主意!”
于是,巴金继续给香港的潘际投稿。在鲁迅诞生一百周年的时候,巴金出于对鲁迅的热爱之情,动笔写了一篇《怀念鲁迅先生》的文章。可是,当这篇只有几千字的随笔在《随想录》专栏上发表出来的时候,巴金看了不禁暗暗一怔。此前他给《大公报》的任何文章,几乎都是全文照登,不差分毫。可是这篇小稿居然被删除了多处,有些话巴金是不同意删节的。
“我不能这样无声面对,我要抗争。”巴金决定马上就给在香港的潘际写一封信。老人一怒之下,决定再也不给《大公报》的《随想录》专栏写稿子了。在巴金的信上写有这样的话:“我不会再给你们寄稿了,我搁笔,表示对无理删改的抗议。让读者和后代批评是非吧!对于一个写作了五十几年的老作家如此不尊重,这是在给我们国家脸上抹黑,我绝不忘记这件事。我也要让我的读者们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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